第(3/3)页 那个村民突然僵住,脸上瞬间露出谄媚和恐惧, 连连点头哈腰,手脚并用地退到了一边。 雷钟转过头,看着江辞。 “在这里,”他的嗓音压得很低,“只有比他们更恶,他们才会怕你。” “你做得很好,阿河。” 这句赞许,是对江河的驯化,也是对江辞表演的肯定。 剧组继续向村子深处走。 今晚夜戏的拍摄点,是一栋建在山坡上的,废弃的吊脚楼。 地板的缝隙里,还能看到早已干涸的,暗红色的痕迹。 姜闻对这个场景满意到了极点。 他用手杖敲了敲腐朽的栏杆,对着所有人宣布。 “不用布置了,就这儿!” “晚上,就在这里拍!” 夜幕降临。 山里的夜晚,寒气逼人。 剧组在吊脚楼周围架设灯光和机器,为夜戏做准备。 江辞被安排在二层一个狭小的房间里。 房间里除了一张破旧竹床,空无一物。 风从木板缝隙里灌进来,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响。 江辞没有开灯。 他坐在黑暗里,用一块破布,一遍遍擦拭着手里的道具匕首。 就在这时。 “叩叩。” 两声轻微的敲门声。 江辞动作一顿。 他没出声,握着匕首的手,无声收紧。 门没有锁。 随着令人牙酸的“吱呀”声,破旧的木门被从外推开一条缝。 一缕昏黄摇曳的光,从门缝照进来,在地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斑。 雷钟的脸,出现在门缝后。 他半张脸隐在黑暗里,另外半张脸被手里那盏老式煤油灯照亮,脸上挂着一种诡异的笑容。 他提着煤油灯,走进房间。 “阿河,睡不着?” 他的嗓音很轻,很柔,与白天的暴戾判若两人。 “走,叔带你去看点好东西。” 第(3/3)页